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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转身走下舞台的瞬间,她的腿一软,差点没站稳。

    高强度表演后的脱力感瞬间涌上,高跟鞋也变得无b沉重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裴寂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后台通道口,仿佛计算好了她每一步的虚脱。

    他依旧沉默,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她隔开了拥挤的人群。

    他半扶半抱地将她带离喧嚣混乱的后台,进了一个空的休息室,把门关上,隔绝外面的声浪。

    裴寂将她放在沙发上,半跪下来,一言不发地帮她脱下了高跟鞋。

    衔雾镜低头,看着他专注地检查她微微泛红的脚踝和脚底。

    舞台上所有的光环好像都渐渐褪去,只剩下这个为她处理着所有不适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忽然伸出手,轻轻放在了他低垂的头上。

    裴寂的动作猛地一顿。

    “……跳完了。”她小声说,声音还带着表演后的微喘和沙哑,“好像…没有Ga0砸。”

    裴寂抬起头看着她,看了很久,然后极其缓慢郑重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最bAng的。”

    他当然会为她扫清障碍,但绝不会用买票这种低级且容易留下话柄的方式。

    那是对她的侮辱,也是对真正支持她的人的践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