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月渐东上
,林楝也不好受,jiba被后xue重重咬着,他感觉很不舒服,身体忍不住动了动。 他一动,反而让jiba进入得更深,guitou乍然碾过肠壁的某一点,无法言喻的巨大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。肖正惊叫一声,身体顿时失去了力气,猛地坐了下去,一下子把粗长的性器全部吃进去了。 他像被大头针定死的蝴蝶,睫羽似蝶翼般微微颤动着,做最后的垂死挣扎。 肖正骑坐在林楝的身上,他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,臀部抬高,性器抽离出一截,再坐下去,rou刃重新被纳入剑鞘。起起伏伏中,林楝也得到了乐趣,他情不自禁扣住肖正的腰。 肖正背后腰间有两个凹点,似乎天生为了让男人握住而设计的。林楝的手指陷入肖正的腰窝,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顶胯,狠狠抽动着roubang,肖正扭动着腰身,配合得让roubang进的更深。 他的叫声又sao又浪,胡乱喊着干死我。林楝被他叫得心如猫抓,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,挺胯猛顶了数百下,roubang抽离出湿软的rouxue,又重重地撞击进去,yinnang啪啪拍在肖正的臀部上,把他的屁股打红了。 林楝在肖正的后xue里一泄如注,roubang深埋在温暖的rouxue里,喷射出浓稠的jingye。肖正再也支撑不住,他抬起臀部,疲软的性器从后xue脱离出来,发出啵唧一声,白色的浊液被不断收缩的xue口慢慢挤压出来。 肖正躺在林楝的怀里,从他身体流出来的液体弄脏了黑色的燕尾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