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矫情的小搔狗

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我下意识反驳。

    我哥被我气笑了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，深深地吸了一口，看着我，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的他特别有威严，我想到了我爸，他还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训我的。我不敢看他，低头揪着浴巾，眼泪水再一次盈满了眼眶，我觉得自己特别矫情，动不动就哭。

    “方澄，你看着我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我绷直了身子，感觉手脚冰凉，不自觉地打着颤。

    浴室里弥漫着一股烟味，呛得我喉咙发痒，我没忍住咳了一声，然后我干脆就不忍了，甚至还故意用力地大声咳了起来。我知道他想说什么，于是我抬头看着他，眨了下眼睛，泪水瞬间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“哥，我屁股疼。”

    我哥被我噎住了，他皱着眉烦躁地用指尖将烟头掐灭，扔到了马桶里面。

    “屁事真多。”他骂我。

    水温被调到了合适的温度，我哥让我站在浴缸里面，用花洒对着我冲。

    “胳膊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我乖乖地抬起胳膊。

    他搓了搓我的咯吱窝，弄得我身上痒痒，我笑了起来，躲着他的手，“别弄，痒。”

    他瞪了我一眼，把我拽过来让我别动，我轻咳一声，乖乖地没有再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