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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。    挂钟停在9点50时,许一鸣听到隔壁一阵突然的响动,响了一声又彻底消失。他静静听了会儿,静悄悄的,只有时间溜走的滴答声,仿若幻听。    走向阳台往对面看,白色窗帘密不透风的隔绝住一切,墙垣掩在清冷月光里,像座寂寥已久的空屋。    也许一直是间空屋,那房子根本没住过人。    心里倏地冒出这样荒谬的声音。    来的突然,消失的也了无痕迹。岚的出现虚幻到像是久病之人猝然发作的臆想症。    算一算,自从那个早上的一条短信,已经消失十几天了。    许一鸣靠着阳台漫无边际的发散思维,夜风吹起额角微长的发丝,也就在这时,对面厚重的窗帘被人自中间拉开。    两人皆是一愣。    “有好好去医院吗?”眨眼间男人就调整好状态,拉开门走出来,微笑着调侃。    许一鸣点点头。    简单交流几句,岚像是想到什么说了句“等一下”走进客厅,再出来时,手上多了一个巧克力。    他站在阳台边,伸长手臂。    这栋楼每层两户的阳台靠的很近。    “……”,许一鸣看了看有些无语,“我不是许茜茜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