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算听话的狗吗？

东西。

    一个项圈。

    深棕sE的，看起来是皮质的，在cH0U屉柔和的光线下泛着哑光。金属扣环冷冰冰的，闪着一点寒光。

    和这个屋子里所有简洁冷y的东西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苏晓穗愣了一下，她盯着那个项圈，手指悬在半空，忘了要去拿杯子。

    "怎么了？"沈砚铎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，目光落在她僵y的背影上。

    "没什么……"她飞快拿起水杯，想关上cH0U屉。

    沈砚铎的目光掠过cH0U屉里的项圈，又落回她有些泛红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靠在沙发里，姿态依旧疲惫，语气平缓：

    "哦，那个。给听话的小狗准备的。"

    小狗？她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这间g净得没有一丝动物毛发气味的屋子。

    "沈警官…你养狗了？"

    沈砚铎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脸上，看着她眼底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耻。他轻轻扯了下嘴角，露出一个极淡的弧度。

    "以前在队里带过警犬。升职后不归我管了。"他慢条斯理地说，目光扫过cH0U屉，"项圈算是个纪念。"

    "哦…这样啊。"苏晓穗呆滞地应着。

    倒了水，她小心翼翼地走回沙发边，把杯子递过去。

    沈砚铎的目